哈喽小说网

字:
关灯 护眼
哈喽小说网 > 小郎中混异世 > 第80章 你这是谋财害命

第80章 你这是谋财害命


第80章 你这是谋财害命

一看来人直接动手抢人,话都没说明白,身份也没有亮清楚就直接把小郎中抢了,那边虎子可就急眼了,高声嚎叫道:“来人啊,抢人了,小郎中被人抢了,乡亲们都来啊……”

这一嗓子,从村头到村尾都听到了,各家各户原本都在喜气洋洋准备家伙什给秦朗盖房子弄新家具,一听这声音立马停下手中活操着各式各样木匠工具就奔跑而来,那些青壮大小子们更是把军用的弩机给扛了起来就朝大门跑去。

见人都已经上马了,那里敢耽搁挥手让金吾卫掉头快走,主考官右院七品医士宇文俊风在马上看着围拢过来的大群村民,只能拱手对火冒三丈拉住他马头要跟他拼命的老村长高声叫道:“老人家!我是医官署右院七品医士宇文俊风,秦朗的主考官!这是北城郡医官署衙门左院判大人的御赐金牌。我们奉了左院判书大人的烬令,今日日落前必须带回秦朗。并无他事,是军情紧急,医官署急招秦朗去救人!十万火急,不敢耽搁,多有得罪!您通融一下啊!”

这金黄色的御赐金牌摆在村长面前,原本死命拉住马头要拼命的村长松了一口气,疑惑的问道:“啥事火急如此程度,还要抢人不成,秦朗可是我们村的大人啊,你怎么能如此……”

“老人家快松手吧!日落不到斩立决啊!烬令是啥那里是你能问我能说的??换了刚才的金吾卫直接就开刀屠村了,他们才不会给您解释这个。您知道我们是奉命行事就行了!”

“那好吧……”老村长一看也是无奈,他可是老军伍出身的木匠,自然知道军令如山的规矩,也知道烬令是什么意思,那是朝廷发出的最高级别的命令,烬令就是燃烧殆尽的意思,已经火烧眉毛了。

只有关乎家国命运的超级事件发生才会发布这种恐怖的命令,那是赤地千里啊,烬令一出举国动摇,不管什么理由什么情况,只要阻拦烬令通达一律先杀不问。

木作营平日只是接萤令和烛令,前面道路被洪水泥石流冲击断路了,也不过是烛令而已。边关告急急需军工品要他们木作营去造兵器不过传达一个炽令这就算十分紧迫了。烬令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可也明白这个不能拦着,连忙撒开手,展开双臂拦住后面蜂拥而至的村民,眼巴巴看着宇文俊风拨转马头追了出去。

村民群情激愤,他们可不知道发什么事情了,一个个举着各种工具兵器这就要冲出去,老村长死命的拦住高声断喝:“都滚回去!这是朝廷烬令到了!知道什么是烬令嘛?烬令!!烬令!十万火急!前线军情火急,郡城衙门大老爷请秦大人去救人,没别的事,都回去吧,把大人房子盖好就行了。都安生点,没什么事知道嘛!”

不管木作营那边乱成一团如何安置,宇文俊风快马加鞭算是跟上了前面带着秦朗跑路的两个金吾卫的后脚。

秦朗可是这辈子,确切说上辈子加上这辈子都没骑过马,更别说被一个八尺大汉给怀抱在马上这么狂奔,那屁股蛋都要碎裂成两半了。

他在马背上嘴中不断的嚎叫怒骂,那个金吾卫眉头一皱,直接把他一横平躺放在马背上继续狂奔,秦朗这可倒了血霉了,头发泼洒地面上,只能看到马蹄飞奔,道路石板不断飞退,那马蹄践踏泥坑污水一遍遍洗刷自己的脸,连张嘴怒骂的机会都没有。

宇文俊风追上来也不说话,一行三人就闷头朝着铜陵矿区军营急急赶路,那边的铜陵铁匠营那是有军队军官驻扎的地方,属于军事管制区域。

那边有军马可以替换,这马匹来回疾驰奔跑已经拼尽全力,到了铁匠营刚刚进了营寨就纷纷口吐白沫躺倒在地。

在马腿一软就要倒地的时候,金吾卫就把秦朗甩了下去扔在一个稻草垛里面,才翻身下马,他刚刚下马这马可就倒地不起了。

也多亏他经验老道,否则马一旦躺下,他们两人可就很难起来了,说不定还会受重伤。秦朗被这么一摔,差点背过气去,喘了好几下才喘上气,翻身爬起来张口怒骂:“我XXXXX……你XXX……”

那个金吾卫把手中大刀一横就放在秦朗脖子上,他歇菜了,满肚子脏话就生生咽下去了,瞪着眼干哼哼。

铁匠营的镇守军营那知道这帮子人是拿了烬令的,所以也不问不管,直接给他们牵马过来,几个人翻身上马就甩来鞭子要继续前行。

秦朗可不乐意了,高声叫道:“我不会骑马!宇文俊风你这是要干啥?给个明白话!”

宇文俊风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朝着金吾卫一努嘴,就翻身上马率先离开了铁匠营,这秦朗没看明白,金吾卫可懂这个啥意思,找来栓马的草绳把秦朗五花大绑捆在马鞍上,朝着马屁股重重一拍,那个马儿就撒开蹄子顺道跑了下去。

但凡前面这马稍微减速,后面这个金吾卫就拿刀片在马屁股上划一刀,这马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撒腿狂奔,宇文俊风更是低着头闷头赶路,马鞭抽的啪啪作响,毫不在意马匹是不是能够承受。

秦朗瞪着大眼睛看着两边树木飞速的后退,他吓得小心肝都要跳出来了,这是用几十迈速度在狂奔,那是裸奔啊……现在吓得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也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把双腿夹紧,使得自己牢牢固定在马鞍上,腰杆挺得笔直,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掉下马,这可是要出人命的。虽然马跑起来肯定比不上在哥们家跑车里面那种推背感存在,可也惊吓得一身冷汗直冒。

一直闷头狂奔数十里到了丰城驿站换马的时候,秦朗才被从马匹上面请了下来,宇文俊风趁着换马的短暂功夫,拿着竹筒递给秦朗拱手说到:“秦大人!多有得罪,这是左院判下的烬令,朝廷边关战事延绵,前方战士死伤惨重,急需大人这样的人才去商议救治策略,我等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烬令以下,日落不到斩立决,你我人头都将不保,实在没有功夫跟您解释情由……快上马,咱们继续!”

“我擦……别绑我……救命啊……”秦朗还是被人家给捆了马鞍上,他又不会骑马,可要是两人一骑,那么马匹根本跑不了多久就减速了,所以还是捆起来跟安全,只要人到了就行了,到时候再说。

一路上除了必要的换马,根本就没有任何停留,风驰电掣一般急速赶路,秦朗实在憋不住了,高声喊着要小解,也只是被放下马一会就继续绑回去罢了。

到了这时候,秦朗也放弃挣扎了,是真的筋疲力尽没有力气骂人,也没有闲心管他们如何对待自己,任命的仍由他们把自己捆好,加紧双腿继续赶路。

日头就要收紧最后一缕阳光的时候,众人急匆匆的冲到了医官署衙门,大门口方大人和书大人都已经久候多时。两旁刀斧手已经把刀磨得雪亮,既然左院大人下了烬令,说好了日落不归斩立决,那么就没有商量的余地,过了时辰就开刀杀人,无需请示。

宇文俊风着急忙慌的滚落马头,趴在地上磕头喊道:“报大人,秦朗带到!下官缴令。”说着话把手中令牌恭敬的交了上去。

书大人抬头看了看太阳,这太阳才收起阳光,西边还有一丝晚霞把天映的通红。略微点了点头算是非常满意,边上的刀斧手一看时辰未到,那么就算完成任务了,拱手把刀一收躬身退下,宇文俊风这才毫无形象的挥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长长吐出一口气直接瘫坐在地上。

金吾卫把迷迷糊糊木楞楞的秦朗放了下来,书大人快步走上前来,直接牵住秦朗的手说到:“秦大人你来了就好,有要事相商,此事火急多有怠慢,事后容书某告罪!快请。”

虽然说着请字,可是看宇文俊风那个狼狈模样就知道这一路上是片刻没停,秦朗更是以省风尘仆仆满脸污渍不说,这浑身可是五花大绑。

他也知道烬令一下之后,宇文俊风必然用最快速度去把人找回来,虽然说了请回来,可事时间紧迫恐怕没有那么好待遇让你耽搁时间,这种捆绑而来的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大不了事后安抚,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堂中就坐,书大人率先叫人把秦朗略微清洗,稍微喝了几口水,端来一大碗米粥,等秦朗脸色稍微有点血色这才急忙开口说到:“想来,宇文俊风急召大人过来,并未详说情由……”

边上方大人没等书大人说完话,就直接焦急的插嘴问道:“秦朗,我问你,这创伤拔毒去溃退烧之法,你家可有?可有效?”

秦朗疲惫的抬起眼皮看了看两位大人,惨然一笑指了指下面,两位大人才低头一看不由撇嘴。

怎么了?秦朗两条大腿已经全都磨破了皮,古代没有裤子,只有兜裆布,秦朗当时在出息村子里面分配礼物的事情还有自己升职庆典,穿的是锦袍不错,可下半身是光着腿的。

大夏朝的裤子那是裤腿而已,并没有裤衩,腰带只是用来扎紧衣裳和兜裆布用的,你可以理解为一条裤子从裤头位置裁开。

农夫猎人要下田上山或者干活时候,才会穿上裤腿用来保护大腿不受到伤害,而平时都是光腿的。衣裳的裳就是下面这一块,两边分叉用来放腿,中间这一块布就是你蹲下或者跪坐时候可以给你用来遮挡用的一块布。

在大夏朝遮羞布说的是衣裳的这一块布,并非里面那个,里面起到内裤作用的那是兜裆布两码事。

秦朗两条腿只能不由自主的哆嗦,他脸色通红可是一点都说不出来,那腿内侧嫩肉已经血淋淋还有成片的水泡。

一个个水泡圆咕隆咚颗粒饱满,那是真的晶莹透亮。火辣辣的感觉无比的酸爽,你现在问他什么问题,他都咬着牙说不出口,两眼通红的就瞪着俩位大人不吭声。

“嘶!……”看这样子,书大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他知道这一路上风尘仆仆肯定让秦朗受了不少罪,可没想到他的大腿居然伤成这样,难怪刚才是被两个金吾卫架进来的。

从一开始到现在秦朗连行礼都没有,一声不吭,原来是下半身已经伤重如此,眉头一挑怒喝到:“岂有此理,本官一再吩咐要把秦大人好生请来,这俊风办事太过莽撞,改日本官必然好好教训一番才是!”

说的都是漂亮话,你要当真就认输了,这事那里能怪人家宇文俊风?他也没好哪里去,别人都进了衙门,他可趴在衙门口喘息了好久才被几个下级官吏七手八脚抬回房间,不休息十天半月恐怕下不来床。这北城郡到丰城一个来回将近千里地,一日一夜的奔袭下来,是个人都顶不住。

那金吾卫是职业军人,他们整日没事就操练弓马自然不会有多大问题,最多休息一天就可以恢复过来。宇文俊风和秦朗都是文人啊,宇文俊风那是七品官家里是有马匹的,他的官位了允许自家跨马游街出行,所以马他会骑,可也从没有这样骑过。

别看秦朗那个大腿血淋淋模样,宇文俊风也是如此,他的大腿嫩肉已经被马鞍刮了一层皮下来,也是同样鲜血淋淋现在在自己房间里面被几个医者上药那。

秦朗也被安排人伺候着躺在榻上劈着两条大腿任由别人翻看,有了老医者在用银针一个个给他挑破水泡,用干净的棉纱擦拭之后,就要给他上药。

这才惊叫道:“我擦,你这么上药啊!???你懂不懂啊就乱动,你要谋财害命啊?”

那个老医者眉头一皱,看了看边上的两位大人,不由低声说到:“大人,小的也是堂中大夫,自然晓得如何用药,不知可有不妥地方?”

“堂中?我擦你老母!”秦朗腿一蹬就把老人家踹开了,牵扯到伤口,不由嘶嘶倒吸冷气按住大腿在那里呲牙咧嘴的打哆嗦。

“大人虽然贵为九品太平员外郎,可论医道,你是郎中,某这个堂中大夫还看不了你的伤口吗?”那个被踹的老医者可就不乐意,他再差虽然是医官署里面从事基本工作的堂中而已,在医官署里面他就属于基层中的基层,而且这么多年没有升迁医术也不咋地。

就算再差也比你郎中强啊,你有啥可说的,居然还踹老夫,要不是当着两位大人面,老夫非要和你论论理。

呲牙怒吼道:“狗屁堂中,庸医一个!你消毒了吗?没有消毒,你就挑破我的水泡,器具消毒否?纱布消毒否?你洗手了嘛?还有那个黑黢黢的是啥药你就给我用?你这不是谋财害命是啥?老子九品不假,你谋害九品官也是要诛九族的,你这是谋反!!”

给秦朗上药的医者脸色通红,怒不可遏已经到了爆发边缘,秦朗一句更甚一句是一点读书人脸面都没有,如同泼妇骂街一般。

就连身边的两位大人都是频频皱眉,方大人挥手让要发怒的堂中退下,走到他面前指着他鼻子喝道:“小子,叫你一声大人,你还真把自己当一颗蒜了啊!你算个屁!居然对堂中大夫如此口出污言碎语,老子能请你坐九品太平员外郎也能褫夺你!”

“还不给人家道歉!!”

秦朗白眼一番,身子一躺枕着双手在脑后,把脸一仰面不改色说到:“给他道歉!他要谋杀我,我凭嘛给他道歉,这世上有原告给凶手道歉的道理嘛?”

退在后面的堂中大夫虽然委屈愤怒,可是当着医官署两位最大的官,他是有怒不敢言语,此时怒发冲冠站过来怒指秦朗破口大骂:“黄口小儿!口口声声说老夫庸医谋财害命!你且说说老夫那里有错?老夫乃是十八年前中的堂中大夫,在左院呆了十一年有余,接诊病患无数。用的药那是医官署专门配置的上等伤药,用的是血竭牛黄啊冰片……”

“说他妈一堆废话有意思吗?有意思吗?我就问你有意思吗?”

把头一拧拍着自己大腿怒喝道:“我擦你老母上十九代你懂不?你XXXX都不知道啥是消毒,就这么给老子包扎上,老子要破伤风发炎发高烧,你给我偿命啊!你不是庸医是啥?你不是谋财害命是啥!!?还在老子面前叽叽歪歪,要不是看你一把胡子,老子恨不得现在就给你开瓢看看花儿别样红!!”

“住口!秦朗你怎能如此无礼!太令本官失望了,既然……你自己看着办,这事也不用与你相商,滚回去吧,给本官滚蛋!”书大人脸色都青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这么猖狂的,居然敢在老夫朝堂之上如此破口大骂不顾丝毫脸面的,秦朗你小子算头一份。

那个老堂中被秦朗骂的目瞪口呆,气鼓鼓的说到:“破伤风?伤口见血而发炎红肿,后又发高烧不退者风邪入体无药可解,此乃天意,物竞天择之事,非人力可抗,那是你命不好,就算死了发臭甚至截了两条腿,也不管老夫屁事!就算在皇帝面前,你也不能说老夫谋财害命!!!”

“嘛批!你懂不懂啊!”秦朗气的不顾伤口疼痛难忍直接就站了起来,用手指头指着老堂中鼻头怒斥道:“你不知道伤口破损之后,首先要用酒精清洗创口啊?你不知道这手术用具需要消毒才能用嘛?你看看这所谓金疮药,那是啥?这里面白末是啥?没猜错是石灰粉吧,我擦手感好像滑石粉啊,这药你给我用?”

“不用你管!老子自己弄,免得不明不白死你们这群庸医手里面都没地方喊冤,我擦!又流血了,哎吆……”

秦朗叫人拿来烈酒,就算大夏朝最烈的烈酒那也是米酒,根本不够酒精度数,至少还能当作酒来用凑合一下,咬牙切齿给自己两腿灌了两瓶酒,疼的那两腿直哆嗦。

书大人和方大人悄悄双方面面相觑,然后轻轻点头,那个老堂中更是微微一笑躬身而退,其实人家根本就没有生气发火。

秦朗还是太嫩了,请他来就是要敲出这消毒去溃秘法,但凡秘法都是秘而不宣的,那里那么容易出口?

看秦朗受伤,这两位大人心里反而乐开花了,这不是现成的样本嘛,管不管用能不能用先在你身上自个验证一下就行了,刚才那一幕只不过几个人联手演了一场好戏。

这一场好戏可演得非常真实。秦朗可不知道啊!他在卖命的救自己的命。只有自己救自己。也只有自己才能知道消毒怎么做。

呲牙咧嘴强忍着伤痛,终于算是把伤口包扎了起来。书大人轻轻笑着点头问道:“秦朗?现在可好?有没有好些了?”

秦朗拍了拍腿上面的纱布摇头说道:“好什么呀?现在也就是说能够不发炎就不错了。先养上几天吧!”

“你刚才用的可是那消毒去溃秘法?”方大人轻声的靠近过来问道。

秦朗这才突然反映过来,不由眉头一挑疑惑的看了看刚才被自己骂的老堂中,人家早就走了,哪里有半点影踪。

再看两位大人脸色,那里还有刚才那种怒色,一脸的心满意得喜形于色,我擦!老子傻啊,掉坑里了!

伸手指了指两个大人,然后哀叹一声说到:“还是太年轻!两位大人至于嘛?我就问你们至于吗?不就是消毒法吗?你们问我就说好了,至于要合伙演戏给我看?”

他算是想明白了,人家压根就是在演戏嘛,这个有必要吗?消毒法又不是啥秘密,就是酒精清洗而已。

对他来说不至于,那是小事一桩,对于两位大人眼中就不一样了,这秦家秘法那是和天下一样秘而不宣,秦朗父亲那是五品御医,皇帝受了伤也是他爹独自医治,要说没有独家绝活那里能救回来?

丰城的曾堂中把秦朗治疗病人的手法详详细细的描述了一遍,连后面病人的情况都写了医案交上来供医官署留档钻研。

风邪入体那是千年绝症,那里是你看看就行的?秦家秘术一手消毒去溃秘法,早就被人知晓,可内幕如何操作的都是猜测而已,这种技术不是靠你偷偷看几眼就能学会的,哪怕两位大人都在身边全程观看了秦朗如何包扎处理自己两条大腿,那也不敢直接拿来就用,照猫画虎在医学领域那是自寻死路。

干笑几声,讪讪的说到:“秦朗!秦大人!呵呵,你消消气,既然你认为消毒去溃是小道,就不妨和我们细说几句如何?”

秦朗伤口已经包扎过了,也晓得刚才人家故意激怒自己,而自己刚才态度的确恶劣,人家都没介意,自己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没有刚才那股心气了,低头轻声问道:“听接我得人说前方军事吃紧?可是大批伤员等着救治?”

书大人一拍大腿连忙拿出一个金黄色皮面的奏折说到:“不错!这是京城太医院昨日发来的烬令。”

“朝廷在西南用兵,城池守住了,可是全城五万兵将,伤者过半,这几日也陆续有人死亡,十万火急,你家有秘术当速速来救啊。”

“打仗?那就是刀创伤居多,恐怕是你们发愁那个伤口感染恶化而死亡的事吧。”

“正是如此!”

抚了一下头发,找了一个舒服姿势,侧躺在榻上,秦朗慢悠悠说到:“我可有好处?”

书大人眉头一皱,满脸嫌弃的向后一撇,秦朗一看这架势就不乐意叫道:“我擦,我堂中都没了,我才九品官,这咋也给我点好处不是,可先说下啊,吃白饭的事俺不干!”

秦朗现在可明白了,从村中那些老人看自己目光就知道了,这当官多么重要啊,要啥有啥!你想要在古代活得滋润点,就要当官就要有功名,要自己考科举那是打死也办不到事情了四书五经自己认识他,他们不认识自己啊。还是直接拿来换点实际东西才行,以前秦朗大麻哈一点不在意,可是看对方在意,恩!!这事情可以谈嘛!我满肚子别的没有,这现代知识丰富,就算咱们不是一个时空的事,也至少比你们先进千年,换个在大夏朝风生水起,老子也可以回去左拥右抱嘛,趁机实现人生梦想那是必须的,不然天打雷劈不是?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