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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只猫猫崽


通往通城军区医院南门的主路上, 李爱国跟个双手背身后、精神矍铄的老人往军区医院走。

七十多岁的吴金保眼不花耳不聋,走路时身板挺得笔直,穿拖鞋溜溜达达走着。

第三次推开李爱国殷勤伸过来扶他的手, 老头不耐烦地瞪眼睛:“我自己能走!非得扶我, 装孝顺?那你再等十年, 等我瘫床上再说!”

李爱国:“……”

“舅公, ”他赔笑,哪还有刑警大队长的派头, 小心翼翼地催促老爷子:“我这不是怕你走的太慢,再晚些过去, 那猫感冒好了。我这不白跑一趟,殷勤也献不上……”

吴金保:“……”这是哪来的智障?所以, 他是这王八蛋过去刷存在感的工具人?

额头皱起三条深深的纹路, 老爷子赶苍蝇似的挥走李爱国的手,瞅一眼这外甥女婿。

今个一大清早就屁颠颠跑上门来。端茶倒水地献殷勤。

请自己来看一位非常重要的病人。

言语恳切,吴老爷子见李爱国真的着急,就跟出来。

一问再问,这家伙吞吞吐吐,吴老爷子快走医院边上了, 才知道居然要他去治猫……

“说的天花乱坠, 直接告诉我, 我还能见死不救?!”吴金宝对给猫治病没意见,他家代代都是中医, 有些方子能治动物。

且吴老爷子荣退之后喜欢研究疑难杂症, 家里也养了两只宠物,平日里都是他亲自上手治的。

李爱国知道这一点,加上老爷子平日尊重爱护生命, 他特特起了个大早,请这尊大神出门。

“那快走,问题多严重?什么症状?赶紧的,别耽误了!”吴老爷子加快脚步,李爱国咳嗽了声:“挺、挺严重的。症状是……”

吴金保:“废话什么,快说!”

李爱国不敢骗这脾气古怪的老头子,老老实实回答:“伤风感冒了。”

加快速度疾冲的吴金保:“???”

老爷子转身回家:“玩我呢?!”

“诶,舅公!你听我说,它真的很重要,我需要它的帮忙!”李爱国表情严肃

,吴金保迟疑地停下,李爱国不会骗他。

算了,吴老爷子还是打算去看看能叫李爱国这么重视的猫。

不过,走得慢了点。

劳神在在完全不着急,李爱国心急,特别怕那猫儿吃药病好了——他还怎么彰显支队的友爱精神?

那猫吃的有,玩的有,还有人伺候着。

李队长绕着老爷子左边儿走完右边走——宋老贼,你害我!!

昨个宋北硬是给他埋坑,分明是往相反方向故意引导他想差。

这下好,真真切切得罪了那猫。

昨晚李爱国频频伸爪子勾搭猫儿,白夏夏全当看不见。

李队长老心酸了。

“舅公,”李爱国又想去扶精神头比他还好的老同志:“咱们走快点,给我一个立功表现!”

吴金保:“……”

外甥女婿脑门子沁汗,焦急担忧不是假的。

吴金保来了兴致,退休老大爷平日没别的爱好,逗逗猫,遛遛狗,养只八哥来斗嘴。

猫猫狗狗见多了,吴金保现在就养着部队退役的军犬。狗子训练有素还通人性,就是年纪大了点儿,也跟老大爷似的,平日不爱动弹。

通人性还聪明的猫狗,吴金保不是没见过。

这只……似乎不大一样,吴金保来了兴致:“这猫很特别?对你这么重要?”

能叫李爱国这么上赶着,就差掏出心肝给猫看了。

“你带我过来,那猫也不一定知道你的好,愿意跟着你养。”通人性的猫不会随意跟别人跑。

“它知道!”李队长:要是不知道,我还好办了呢!

宋北那家伙看在老友的情分上也得帮忙,问题是……这猫的意见很重要,宋北左右不了。

而他,上了猫猫黑名单。

惨的一批李队长点头:“舅公,我以后能不能按时回家吃午饭,看惠娟和孩子们。就看你这回给不给力了!”

“……”吴金保一脚踹出去:“滚蛋!”

还上纲上线了,整得跟大事似的。

吴老爷子对还未见面的猫升起了浓烈的兴趣,“行,那咱走快点儿。



“正好去看看小秦,这孩子命苦啊。”吴金保叹气,“那孩子伤怎么样了?”

“没大事,他年纪轻轻的体格健壮,恢复力强,大夫说再养养就好了。”

李爱国顺口回答,现在的李队长心里只有猫。

他一心一意想跟某只被自己得罪了的猫修复关系,努力开展合作成功,争取撬墙角!

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念头,在昨天缉毒科科长兴冲冲感谢自己的时候,如同萌芽的树深深扎进李爱国心里——这猫不仅能干,还是个福星啊!!

走哪儿救哪儿。走哪儿逮哪儿!

放分局里供着,就算破不了大案子,当个吉祥物都成!何况,还不是吉祥物!

吴老爷子余光瞥过李爱国拎的慰问品,皱起眉头:“你买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都是给孩子吃的?”

“也不带箱奶,没有补品?”吴老爷子顺手接过李爱国的塑料袋抖了抖,脸瞬间黑了:“你就带这些去看病人?!”

“是病猫。”李爱国纠正,他今个压根没给小秦带慰问品。

这段日子经常去212,李爱国会时不时带水果吃食,一两次不带没什么。

吴老爷子脸抽了抽,又抖了抖袋子,有点不敢置信:“都是给猫买的?”

“对啊。”李爱国理所当然道:“我特意问过小鲁同志,打探了猫儿的喜好和吃食习惯,这里头都是我精心挑选的。麻烦着呢!”

李爱国对白夏夏重视,主要是因为宋北说:“要听猫的意见,让她决定自己的事。”

李爱国才会大清早地忙前忙后,不然,直接跟宋北定下事情就是。

“……”吴老爷子无言以对,这外甥女婿拿出了当年追外甥女儿的势头啊!

不,这家伙当年追外甥女儿有这么认真细心吗?吴金保有点想不起来了。

“舅公,你咋不说话?”

吴金保:“你想叫我说啥?”

“您养猫养狗,有经验,给我提供点意见。”

吴金保按住李队长肩膀,认真想了想,:“嗯,这猫挺会吃。”

“品味不错。”不同的牌

子,不同的零食种类,中间还夹杂着不同口味的酸奶。

也亏李爱国能记住。

李队长有点失望,又从裤兜里掏出张纸。

白纸上龙飞凤舞,是各种注意事项,李爱国温习起来,默默告诉自己:“成功只会留给有准备的人。”

而他,都准备好了!忽悠猫嘛,简单!

“舅公,”李爱国还想再说话,吴金宝已经懒得听了,快步远离这个突然话痨的家伙:“差不多就得了,你跟我说说那只猫。”

他对猫更有兴趣。

“天底下猫多了去了,这只猫有什么不一样?”

吴金保是通城医学界的顶尖大牛,是数家公立医院的荣誉院长。

中西医结合的专家,荣休之后,经常被请到大学和医院做讲座,时不时就有后生晚辈遇到疑难杂症向他请教。

吴老爷子带出了通城许多出色的学生,桃李满天下。

某种程度上而言,还能算上是李爱国的靠山。这些年,李爱国少有冲他开口的时候。没想到为了一只猫,把他请出来了。

吴金保的心情,嗯,挺复杂——我的分量就是来救猫刷猫好感度的?

这王八蛋混账!



212病房,董兽医耐心在跟宋北和秦萧聊天,讲些给猫猫狗狗看病的趣事儿。

助理去买感冒冲剂了,李爱国就是这时候领着吴老爷子到了212病房。

李队长恢复严肃板正的模样,抬手,敲门。

小王大夫抱着病历本走出209,正巧遇上李爱国。

“李队长,又来看秦队?”小王笑着打招呼,目光在精神矍铄的老爷子脸上转过,隐隐约约觉得对方眼熟。

“小王大夫,你早啊。”

“早。您今天这么早过来啊?秦队长恢复得很不错,比我们预计的还好呢。”小王大夫语气轻快,笑容灿烂。两人攀谈几句,小王拐出二楼走廊,慢悠悠抱着病历本往楼上走。

“那位老人家好眼熟,我肯定见过他。”

“在哪见过呢?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

小王走神地抱着病历本回办公室,不小心跟胡主任撞了个满怀

,厚厚的病历摔到地上,吓了小王一大跳:“抱、抱歉!胡主任,我刚才没注意到您……”

小王大夫慌里慌张去捡病历本,胡主任不赞同地皱眉,蹲身帮小王捡起散落的纸张,收拾好递给给小王。话声里带着不悦:“慌里慌张跟丢了魂儿似的,你这幅样子能给谁看病?出岔子怎么办?!”

“小王!你是实习大夫,在医院里,不是学生!你要对病人的生命安全负责,知不知道?!”胡主任语气很重,小王手指揪住病历本的边角,脸色发白,嘴唇蠕动了下:“不是,胡主任,我……”

胡大夫将小王的反应当成狡辩,这是怕她责骂?不满更深,眼神凌厉:“不是什么?”

“我怎么教你的?”

走廊里,偶尔有大夫和病人经过,小王大夫耷拉着脑袋挨训,脸涨得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死死抱着病历本儿,怯懦地低着头,不敢再解释。

胡主任撇了眼路过的年轻大夫和护士,冷声:“很好看?!”

“你们以为自己比她强?”

年轻大夫们最怕雷厉风行、嘴舌如刀的胡主任,赶紧缩起尾巴,噤若寒蝉地绕路。

副主任医师刘启笑着打圆场:“咳,老胡你老板着脸,把孩子都吓着了。”

“小王做事认真谨慎,从来没出过岔子。”

“这是撞上事儿,还是昨天没休息好?”刘启安慰小王:“累了你就去休息室躺会儿,养足精神再工作。”

小王低头盯着脚尖看,低低应了声。抬头,正看见走廊对面摆放的荣誉墙。

左侧第三位的老人和蔼威严,双手插兜站在医院大楼前,头顶的红十字鲜艳醒目。

正是她刚刚在212病房看见的老大爷。

“吴院长!”小王读研究生听过吴金保的讲座,当时隔着人群,五官有点模糊。刚才打了个照面,小王才一时没反应过来。

感觉到胡主任威严冷淡的目光又一次落在自己脸上,小王大夫意识到她失态了,生怕主任以为自己是故意的,赶紧说:“我刚才在212病房外头看见吴院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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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吴院长?

“吴院长?”胡主任微微皱眉,院里头有姓吴的院长吗?她想起秦萧,该不会是宋团长觉得秦萧伤势恢复太慢,请了专家过来看?

不对,要请也是刚进医院那会儿请才对。

“212病房?”

埋头在角落写病历的年轻男大夫跟着插了句:“我早晨也撞见个大夫进212病房,瞧着挺陌生,不是咱们医院里的大夫。”

什么意思?胡主任茫然,她昨天查房,秦萧伤势稳定。难不成今早出了变故,宋北怎么会匆匆从外头请来两个专家?

“我去看看!”胡主任顾不上吴院长是谁了,匆匆下楼。

请外头专家来看,也不跟自己商量商量!

万一出了岔子……胡主任的步伐更快了,后头小王和年轻大夫赶紧追。

212病房。

吴老爷子手背身后,顺手把医药箱放床头柜上。

“吃过药了?多少度啊?”老爷子第一时间看到侧趴的雪白波斯猫,尾巴蔫蔫耷拉着,圆脑袋低下去。不搭理人的样子。

偏偏还用毛爪按住卫生纸擦鼻头,纸挡住半张猫脸。

这猫儿左爪绑着绷带,张着嘴巴打喷涕。

卫生纸被吹得飞起来,猫儿一副生了重病,生无可恋丧气满满的小可怜样。

小家伙形单影只窝在窗户边上,隔宋北和秦萧都远远的。

白夏夏怕自己传染他们,不知道猫能不能传染人。

保险起见,还是远一点。

“猫猫,我来慰问你了。”李爱国拎起那袋子零食在白夏夏眼前晃,白夏夏不耐烦地拨袋子。

扭过脸,懒得搭理这憨批——猫儿喉咙疼,鼻子塞,脑袋晕晕的,惨兮兮,哪有心思吃零食!

赶紧闪开,闪开!

讨厌死了。

白夏夏拨拉不动袋子,爪爪徒劳在半空里晃:“喵呜~”

李爱国对猫咪露出笑脸儿,波斯猫的猫脸耷拉着,跟小老太太似的皱成一团。

嘴巴下撇,甩尾巴拍过李爱国凑过来的大脸,默默团成团,屁股对准李爱国。

猫儿下巴压住右爪,愁得仰望天空。

雨过天晴,通城

今天的天空湛蓝如洗。

白云悠悠飘过,明媚阳光照不亮白夏夏因为感冒伤痛的心。

吴老爷子双手背在身后,挤开笑容僵硬的李爱国。

——这就是外甥女婿嘴里,传奇到不行的波斯猫?

能听懂人话的猫?

他家的狗也能听懂很多指令,是经过训练的原因。并非是能听懂老爷子讲话,但有时,人与动物的感情是共通的,不说话,依旧能懂得彼此的意思。

这猫,是真能听懂人讲话,还是只是极通人性呢?

“吴院长,兽医已经看过了,没事,就是伤风感冒,打算吃儿童感冒冲剂。”

“阿嚏!”

波斯猫歪过脑袋,明亮圆圆的猫眼儿上下瞥吴金保,爪爪拍凳子:“瞅啥瞅!”

这老头头发漆黑,面庞留下的深刻皱纹告诉白夏夏,他年纪不小了。

然而,眼依旧是炯炯有神,很是透彻。

白夏夏猜测,可能是退休的老大夫之类的吧?不然,李爱国不会特意带过来。

可问题是……她现在是猫,又不是人!

“来,我给你把把脉。”吴金保觉得这波斯猫有意思。

鸳鸯眼会说话似的,不需要多做什么,完全可以猜出眼神的意思。

灵动又聪明。

白夏夏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哈?你说啥,要给我把脉?”

猫脸写了不可思议和呆滞,吴金保笑。

拖过凳子坐下,主动捏住白夏夏没受伤的右爪,苍老的手按住她前肢。

“喵呜~”你这赤脚大夫,也想骗猫!还给猫把脉,你咋不上天呢?

白夏夏歪过脑袋,猫眼紧盯着吴金宝脸,小眼神儿仿佛在说:“你装!你继续装!我看你能把出什么玩意儿!”

“不信我?”吴老爷子放开白夏夏右爪,温和地握住左前肢。

试过温度后,老人捏了捏白夏夏耳朵,扯掉猫儿捂鼻子的卫生纸,开始望闻问切,手按住猫后腿。

董兽医饶有兴致地等,他没见过吴金保却听说过吴老院长的大名。

通城中医界的顶尖大拿,董兽医还在心里嘀咕,这只波斯猫真的不一般,看来地

位很重。

得个伤风感冒而已,连吴老院长都被请来了。

这得是什么待遇?上辈子拯救过世界的那种?

“吴院长,中医还能给这猫治伤风?”老兽医着实好奇,他当了几十年兽医,近些年的精力都放在猫猫狗狗的病症医治上,摸着石头过河,走得很艰难。

他给猫狗看病,用的都是西药。

中医要结合实际,望闻问切,药疗见效缓慢,猫狗根本不可能这样治。

“不是所有病都能治,有些轻症可以治。”吴金保给白夏夏检查完,和蔼地摸摸猫脑袋:“感冒冲剂是人用的,有些猫吃了管用,有些猫吃了不管用。我给你针灸下,好得更快。”

波斯猫缩回自己的爪爪。

啥?针灸?给我给一只猫?!

别开玩笑了!你一下子把我扎去世,我找谁说理去?!

人有穴位,能一一辨认,有科学依据,我是只猫,你怎么辨认穴位?靠想象?

傻子才信你。

吴老爷子打开医药箱,抓针灸包时,手指顿了顿,率先抓起最底下的一个针灸包,缓缓打开。

金针的规格不同,有粗有细。越粗的金针越好进针,细金针控制起来有难度,这个很考验中医的能力。

吴老爷子闲暇时爱研究针灸法,不是研究怎么给人针灸,而是研究怎么给动物针灸。

粗细大小不一的进针都有,他拿出来的这套是前年给牛用的。

那粗细……

“走开,你赶快让他走开!”

“你这老头,想害我!没门!窗台都木得!”白夏夏炸开毛,呲溜窜上病床,盘成圈圈窝秦萧怀里。

主动用右爪搭过秦萧胳膊,让他用胳膊挡住自己。

猫猫埋进秦萧怀里,埋进温暖的怀抱,就露出半个圆脑袋。

爪爪扒住胳臂,露出一点点毛。猫警惕盯着吴金保,竖耳朵对他呲牙:“我不要他针灸!”

波丝猫靠着秦萧找安全感。

没办法,宋北已经跟吴金保站一块了,正在询问:“吴院长,得扎多少针?”

兽医激动得脸色发红,头一次听说给动物针灸。

这一回

真是来值了,要大开眼界了!

“吴院长,针灸法跟给人针灸有什么不一样?我能不能给您打下手,也学学?”兽医还有点儿不好意思,搓着手问。

白夏夏蔫头耷脑地绝望了。

本来还在老兽医身上寄了点儿希望——你是兽医啊,你就这么任由他折腾我?!

猫猫紧张得爪爪死死抱秦萧,不仅如此,两只后腿一并抱住。

整只猫像树袋熊似扒住秦萧胳臂不挪窝,缩里头瞪圆眼睛,警惕地盯着吴金保手里的粗针头。

尼玛,这一针下去,我就大出血了!

“喵呜~”波丝猫吓到飞机耳,还打了个喷嚏。鼻头上挂着清涕,猫脸皱成一团,委屈抱紧秦萧。

“别怕……”秦萧手掌按在白夏夏圆脑袋上,安抚它:“吴爷爷,您别吓她,她胆子小,怕疼。”

“给她换个针头吧。”

秦萧边说话,手拍着波斯猫炸毛的脊背,替她抚平蓬蓬乱的长毛。

青年略略压低嗓音,慢条斯理地解释:“吴爷爷当了几十年大夫,不光能给人看病,也能给动物看病。他救过很多人,很多动物。”

“放心,不会疼的。”

“猫儿,针灸以后就不会淌鼻涕了。”宋北慢悠悠讲:“李队送来的零食,你不想吃了吗?”

宋北跟秦萧安抚白夏夏,就像是在跟人讲话,自然而然。

兽医没当回事儿,养猫养狗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这毛病,对着猫狗自言自语,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

吴金保却敏锐感觉到秦萧和宋北态度的不同,他们说得很认真,没有任何敷衍。

刚才秦萧的解释也是为了告诉这猫——自己是权威中医,不是赤脚大夫。

吴金保路上听李爱国讲了不少这猫的事儿。要不是李爱国说话平平板板,平日里也不爱说大话,讲玩笑,老爷子差点儿给他一巴掌拍出去。

——当我是孩子,讲神话故事呢?!

进来以后,吴金保不自觉地留意观察这只猫——跟他见过的猫狗都不一样。

“真的?”白夏夏最讨厌感冒鼻塞,现在喉咙还痛,早晨都错过了豆腐脑和茶叶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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